2007/11/27

姊:

這幾天台北又開始大雨,我的心情突然異常煩躁,不適合思考任何事,好像任何事思考的結果在這時都是不好的。於是我幻想你會在我畫畫的時候,走進房間跟我講心事,或是剛好,我可以把心事畫下來送你,你就會開心的走出房門。

姊,有人說單純是好的,但有時被說單純的時候又其實怪怪的,好像就是你比較笨的委挽說法。雖然這件事是事實==,不過沒有人想當一輩子的笨蛋吧。我哪時候才能長進一點呢。
姊,如果你在的話,你會不會用一種很溫柔的方式帶我認識這世界的好與壞,告訴我女人的珍貴,女人什麼時候該流淚,什麼時候該堅強,什麼時候該體貼,又什麼時候可以任性?這些我全部都做不好。女人在分割自己給四周的人的時候,怎麼樣分才會剛剛好,讓每個人都滿意呢。

姊,如果你在的話,你應該是個會在適當的時候用嚴厲的語氣糾正我,但其實心腸軟的跟豆腐一樣的姊姊吧。


原諒我話不多。姊,以後還是會常常寫信給你。


晚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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