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/02/26

Feb . 26



台北實在太過擁擠。
他們即使生活在同一個狹小的城市,也不見得可以相遇。
向左走向右走的劇情很八股,同時很寫實。
也許走過同一條街,經過同一家店,翻過同一本書,吃過同一種食物,搭同一班捷運,
這麼多的人在這裡蠕動,
來來去去與人相遇的機率,
究竟是百分之百還是零?



退下那些自我防備與疲累的外皮,

於是住在城市的人就心慌了。

把每個角落同時存在的寂寞和歡愉分成十個等分,

陌生人分兩分,認識五分,熟識七分,
然而最後還是像尼斯湖水怪淺藏湖中,
偶爾出現弧形的背部,
卻從來沒有人看過從頭到腳的真面目。
可能他對人類很好奇,又害怕被看穿,
於是台北藏了好多尼斯湖水怪。

是不是很有可能好不容易相遇,

藉著邂逅彼此摩擦出的微生物,
在濃霧湖泊裡還是看不清楚。

所以最後消失的那三分到底是到哪去了呢?我還是常常思考著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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