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/03/17

Mar . 17

我是很認真的在想我到底在幹麻。

晚上真的很睏,早上也還是很睏,又差點坐過站,旁邊的男生身上有種很詭異的味道,不是臭也不是香,就是無法形容的神奇味兒。那是一個穿著西裝聲音很好聽的 人,講起電話彬彬有禮,我靠在玻璃上昏沉,平行變垂直,連轉頭都沉重,不過在奇怪味道和Keane的嘶吼下還是差點坐過站,我覺得這件事比那個味道神奇一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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