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/12/06

Dec . 14 . 06

老實說,其實我不知道那些明信片寄去了哪裡。

尤其是高中部分的那些同學。

畢業年鑑的書緣泛黃的讓地址很脆弱。
所以我真的不知道,也不確定,那些明信片會寄去哪裡,或是到了哪個不認識的人手上。
應該這麼說吧。即使每張的目的都巨細靡遺,正確的姓名和3+2的郵遞區號,百分之九十九的確定,同時有百分之一百零一的不確定。
每個人相遇交叉的路上,都會有老天抓不定的安排。
然而我還是寄了。
也許你搬了家,或是出租了房子,經過傳遞,還是有可能輾轉到你手上;或是你沒搬家,也住在家裡,也是有可能不小心沒看見,夾著傳單一股腦送進了廢紙回收 箱;或是你很幸運的收到了,也開心的讀完了,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個署名的人到底是誰。

but who knows?

 
其實我不知道那些明信片寄去了哪裡。
但是這不重要。
生活很多事還是值得去做去達成,就算不知道未來像明信片一樣將會到哪裡去。





我從來沒有遇見過郵政職員把郵筒打開,收信的畫面。

所以腦海一直有一種幻想。幻想一張貼郵票的紙從洞口飄進黑盒子裡,洞口的銀色鋁片喀啦一聲,就可以利用時空魔法瞬間移動到另一個地方某人的信箱裡。

每次我寄信的時候,總是這麼偷偷想著,然後非常享受在這樣的幻想裡,絲毫不想去破壞它。




噢,今天鼻子超癢的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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